,还是因为这地暖烧得太旺盛。

“该出去透透气。”张孝武自言自语着,便穿好了衣服,推门而出。

正月十二的晚上,月亮出来了,虽然不是满月,但是依旧通亮,仿佛一个巨大的路灯一般。地上,墙上,树上,院子里,屋檐下,房顶处,每一处都似乎在反射着月亮的光亮。早春的风非常寒冷,一阵吹过,张孝武立即紧了紧衣领,免得冷风钻进衣服里。

忽然,他猛地睁大了眼睛,赫然看到树上站着一个人,一个拿剑的人,正在用锐利的目光盯着他。

那人安静地盯着他,因为背着月光,看不清表情,更看不清长相。

一个人能够如此自由自在地闯入河间侯府,闯入鬼卫领袖张孝武的家中,实在是太过出神入化,他是如何闯进来的?为什么府上的家将没有反应?难道家将都被杀了?王一瑾和陈关西都死了吗?

顿时,张孝武浑身汗毛刹那间立了起来,他不由得后退一步。但随后,他只感觉浑身热血沸腾,双手握紧拳头,脚下开始蓄力。他忽然充满了战斗欲望,即合理充沛,全身肌肉紧张,整个人浑身散发着杀气。

“是我,不是敌人。”那人从树上轻飘飘地落了下来,站在地上的时候,发出非常轻的声音,仿佛一只猫儿一样。

此人轻身功夫一流,且声音非常熟悉,并无第一,张孝武便上前一步看个仔细,但对方蒙面,看不清长相,便问道:“你是何人?”那人摘了面巾,露出了真容,竟然是王敬之,张孝武惊讶道:“你……回来了?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?”

王敬之道:“我去了西域。得飞鸽传书而加急归来,刚刚到龙都,便发现金衣卫衙门已经没了。”

张孝武反问道:“你怎么证明自己和四方谋反无关。”

王敬之扔了长剑,以示自己并没有敌意,他叹了口气道:“我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,但我能帮你找到四方的下落。比起你来,我更加气愤,百年的金衣卫因为他而蒙受如此屈辱,金衣卫向来忠于皇帝,而他竟然背叛陛下,实乃金衣卫之耻辱。”

张孝武上下打量着他,不敢相信,问道:“玉帅,你能找到他?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?你在等什么?”

王敬之道:“我能找到他,但我打不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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